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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終究完整暗了下來,男人與女人卻還在跟著*緊密膠葛著。
“呸,你個爛孀婦少胡說八道,就你那整日發騷的德行,你覺得你能稱心快意地壽終正寢嗎?呸!遲早你得死在男人身下!今兒個我奉告你,一會兒如果冇有找到我們家老邁,你就等著吧,不消那些男人,我親手替天行道,看你還敢不敢再滿嘴噴糞!”
薛鬆痛苦地攥緊拳頭,他曉得她難受,她身上都燙到了難以設想的境地,可她是他的弟妹啊,他如何能在她近似昏倒的環境下要了她!要了她,過後她會不會恨他?畢竟他們能夠動心,可一旦產生這類乾係,那就是完整地……
葉芽感覺她將近死掉了,男人的手粗糙有力,垂垂從她的背移到她的肩頭,緊緊按著她向下驅逐他,就連他深深挺出去時,他也不答應她被他撞得向後挪動,就那樣霸道地深深撞入她的花心,幾近要撞碎她,撞得她不受節製地低低喘叫。他結實健壯的胸膛將她緊密壓住,每一次衝撞,她都感受胸前的柔嫩被他的堅固碾磨,從頂端傳來的刺激激得她想躲,伸手去推他,可他就像一座山,分毫不動,抱著她的腿彎連連挺入,收回一聲聲粗重的喘氣。
夏花也說不清內心的滋味。之前宋海一向陪她躲在一處埋冇的山坳裡,估摸著時候給薛樹媳婦用了藥,臨走前,他叮嚀她乖乖等著他返來,等他帶著她去看一場好戲,說完就抱著昏倒的薛樹媳婦分開了。夏花有點不明白,不是說他給薛樹媳婦用了藥,兩人隱在路邊,等聽到薛鬆他們返來的動靜後,用心發作聲響引薛鬆看他與那女人的輕易嗎?她要看的就是薛鬆眼裡的嫌棄和悔怨,可藏在這裡,等宋海返來,薛鬆他們已經都走了吧,另有甚麼都雅的?
因為怕薛鬆把宋海打死了,夏花跑的很快,可當薛鬆站起家,用一種比夏季寒冰還要冷的眼神看著她時,她驚駭了,腳步慢了下來,剛想開口解釋甚麼,腳下忽的一空,下一刻,薛鬆的身影消逝了,數不清的雜草樹葉泥土撲簌簌地掉落,砸在她俄然墜地的身上。
“牙牙你不要再動了,我快忍不住了!”他無聲告饒,啞忍地仰起脖子,粗粗地喘氣著,額上青筋暴起。
他不能下山。本日之事明顯是宋海與柳孀婦串謀起來設的騙局,村裡不定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家門口,他如果就如許抱著她回家,冇人會信賴他們的明淨,隻是不曉得二弟那裡去了,他不是叮嚀他在家裡等著三弟嗎?
看看天氣,也該歸去了,薛鬆最後摘了一顆泛紅的山棗,朝幾丈遠外當真摘棗的薛樹喊道:“二弟,明天先摘這麼多,回家了。”
薛鬆渾身肌肉繃緊,平常沉穩的眸子緊緊閉著,抓著野草的雙手在不受節製地顫抖,幾欲將那尺長的草連根拔起。他一邊沉湎在澎湃如潮的刺激中,一邊強忍著警告自已不能看不能動。她是昏倒的,是被藥物節製的,以是能夠做這類事,他倒是復甦的,哪怕已經進入了她,他也不能碰她,不能主動侵犯她,連那讓他口乾舌燥將近猖獗的享用,都是種光榮的折磨。
是想讓他和中了春-藥的她一起困在圈套裡嗎?宋海再下山去喊人?
渾身的骨肉都在號令,她是那麼緊那麼軟,嬌弱的讓他驚駭撞壞她,卻又想更用力的撞她。他猖獗地動著,看著她在他身下收回一聲聲或高或低的媚叫,看著她臻首扭捏欲躲,看著她尖叫著達到峰頂,感受她痙攣似的緊緊包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