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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垂垂不滿足於臉貼著臉研磨,她發燙的小手沿著他的脖子漸漸向下摸了出來,貼著他的胸口亂摸,讓貳心跳如擂鼓,她火燙的唇一寸一寸地親著他的臉,從唇角到側臉再到耳朵,當她用她飽滿的唇含住他的耳垂輕咬時,他腦袋裡轟的一下,幾乎鬆了手丟下她,等他強忍著欲-念復甦過來,再也不敢揹著她,倉猝把她放下,改成抱著她往回走。
宋海並不禁止,乃至走到一旁給兩人讓路,然後纔對著他們的背影道:“薛鬆,你最好留下來,不然我可不敢包管你那賢惠持家的好弟妹會出甚麼事。”
男人走得很快,葉芽顛簸的短長,可她底子重視不到了。男人的臉就在麵前,她環著他的脖子貼了上去,悄悄磨蹭著,想用他的涼來滅她的火,哪想才貼了一會兒,他就想躲開,她急了,連連親他的臉,“阿樹彆躲,如許好舒暢,阿樹……”
胸口急劇起伏,薛鬆墮入了從未有過的天人交兵。任由她動下去,他們之間的乾係就再也冇法挽回了,禁止她,她會被藥性折磨成如何?二弟不在身邊,她已經難受了快半個時候,另有,另有那陌生卻激烈的快感,她正握著他啊!
他還想再打,身後俄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叫喚:“停止,你想打死他嗎!”
宋海看著劈麵的薛鬆,暗道自已時候估摸地好,現在那女人的藥效差未幾恰好發作了,一會兒他將薛鬆引疇昔,他瞥見他的好弟妹竟是那種模樣,必定會不顧統統上前援救的,然後落入他前幾日就偷偷挖好的圈套中。哼,到時候再把薛樹媳婦也丟出來,薛鬆就算曉得她被下了藥,就算曉得中了騙局,可他一個冇嘗過女人滋味的大男人,如何能夠禁得住那樣刺激的折磨?而他要做的,就是等柳孀婦帶著村人趕過來以後,一臉無辜地替他們指路,當時候,墮入豪情的薛鬆就是聽到動靜想停下粉飾,他也冇法勸服中了藥的女人乖乖不動,柳孀婦籌辦的好東西啊,冇兩個時候藥效休想散去。
暗淡的林子裡,她已衣衫褪儘,光亮窈窕的身子奧秘又美得令人堵塞,他的目光情不自禁沿著她悄悄彈跳的豐盈向下挪動,路過平坦纖細的腰肢,落到她潔白的腕子上,那邊擋住了她的奧秘之處,可他瞥見了她的手,纖細白淨的小手,就那樣握著他脹得發痛的那處,然後,她扶著他,一點一點,漸漸坐了下去。
想到這裡,她從速蹲下去,伸手去搖宋海:“姨兄,快醒醒,我們得從速分開這裡……”
薛鬆渾身肌肉繃緊,平常沉穩的眸子緊緊閉著,抓著野草的雙手在不受節製地顫抖,幾欲將那尺長的草連根拔起。他一邊沉湎在澎湃如潮的刺激中,一邊強忍著警告自已不能看不能動。她是昏倒的,是被藥物節製的,以是能夠做這類事,他倒是復甦的,哪怕已經進入了她,他也不能碰她,不能主動侵犯她,連那讓他口乾舌燥將近猖獗的享用,都是種光榮的折磨。
“弟妹,你如何樣?”他抽走塞在她嘴裡的帕子,一邊俯身給她解繩索一邊擔憂地問道。
一個是他的牙牙,他喜好她,想以男人的身份珍惜她。
“弟妹!”他再次儘力起家,想要替她穿好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