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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取過琵琶,彈撥一聲,琵琶卻走了調子,本來那日摔脫了音弦,她抬手,收緊了弦柱,又撥一聲,畢竟還不是那調子,她冇有在乎了,隻是彈起一曲好久之前一支歌,那支歌中是少女思慕意中之人。
明曄翻身上馬,扔了韁繩。
她想著,就算落葉再不甘心落入水中敗北,卻也冇法重回枝頭,這般掙紮,又有何用?想著,她不由看下落葉,憐憫地歎了口氣。
阿音嘲笑一聲:“我卻不想你,你能夠走了。”
阿音冷著一副麵龐。
阿音一瞬沉下神采,切齒道:“葉臨?”
船埠還是熙熙攘攘,馬車在一艘雙層樓閣的大船的跳板旁停下。
……
她摸了摸髮髻,冇有任何裝潢,另有些狼藉,手指勾了勾髮絲,卻斷了數根――看動手中長長的斷髮,她皺起了眉,一揚手,髮絲飄出了窗外,浮在水流上,漸漸沉下,漸漸遠去……
誰料這老媼技藝極快,抬手擋下阿音的劈掌,反而捏著她的手,將她推到了床邊,臉便湊了過來,“啊呀呀,你這冇知己的,好久不見,才上了旁人的船,便要謀你老相好的性命哩。”
時有來往船隻,她看著一艘大船運送貨色遠去,又看著另一艘帆船低垂的客舟自遠處而來,她目送一船又一船,似那船隻,便是最好的風景。
明曄點頭,隻看著她。
阿音冷聲道:“你幾時混上船來的?”
阿音側臉,看了他一眼。
阿音呲笑:“這可不好。”
老媼一笑,收了那老而沙啞的嗓音,換了副降落的男音,湊在她耳邊道:“公然你還是日思夜想著我。”
葉臨點頭笑著出門,渾然忘了本身還穿戴一身老媼的粗布裙,大搖大擺地去尋明曄。
有腳步聲傳來,阿音收回擊,無端地感覺有些冷,不由裹緊了衣衫。
老媼還是笑著道:“老身不但有喉結,上麵的……卻也很多哩……”
明曄輕道:“是啊,為甚麼是你呢?為甚麼是你呢?”他將唇抵著阿音的額頭,輕聲道:“不若你幫我弄個清楚明白吧。”
“你!”陸源深深吐了一口氣,“她……冇有你能夠操縱的代價。”
阿音纔想打掉他的手,便聞聲一聲排闥聲,門外站著明曄,沉著一張臉,看著房內二人。
明曄猛地盯著她,阿音麵無神采地吐了口氣,“趙王無妨去看一看,這實在有些希奇,是麼?”
明曄深深地看著她,她也看著他,笑容渺然。
阿音皺眉,撇開臉:“趙王本日之勢,多少美人不能投懷送抱?”
明曄看著她痛苦的模樣,垂垂鬆開手勁,閉上眼吸了口氣,將她攬入懷中,貼著她的耳朵道:“既然如此,如果我撲了個空可不好,不如等我找到要的東西了,再說說你我之間的事……”
阿音看著他,冇有恥笑嘲弄,隻是有些哀傷得道:“為甚麼會是我?我不記得有何能夠令你故意有情。”
葉臨放下碗筷,聳聳肩道:“我冇曾想你會同明曄一起。”
陸源麵色一陣青白,緊緊抿著唇。
阿音無法地扶額:“你不是要去策馬行舟、塞外江南的麼,產生了甚麼事?”
葉臨托著下巴看著她笑:“看來你過得不好,怎地這幅模樣了?”
葉臨握著心口,故作悲傷道:“還真是無情的很呐,你忘了我們昔日花前月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