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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練相撲的身材高大,隻能從上而下抓住我;我大駭之下,急中生智,身子一沉,從它褲襠下鑽了疇昔。右手還緊緊握住斧柄,用力一拔,在它肚子上豁出一個大口。
鑽過褲襠以後,一骨碌爬起來,隻聽“嘩啦”一聲,五臟六腑一起從肚裡湧出,落在地上。
屍王衝我奸笑著,緩緩退入屍群,前麵有個用作打扮揭示的高台,它爬上高台,坐在上麵沙發上,饒有興趣的看著我,彷彿是想看一場角鬥戲。
阿誰練相撲的對天長嚎一聲,邁開步子向我撲來。它身上癡肥,行動非常不矯捷。我見它撲來忙側身遁藏,本覺得能輕鬆避開,可剛一挪動,傷腿便傳來一陣劇痛,一個趔趄幾乎跌倒。
屍王悄悄嘶吼了一聲,中間一個巨型喪屍跨前兩步。這個喪屍生前必定在日本練過相撲――――肥頭大耳,一堆腐臭的肥肉,黑乎乎的疊在一起,走起路來不斷的閒逛,看上去非常噁心。
還冇從疼痛中緩過來,見那相撲已經靠近,趕緊一斧劈出,砍中了對方肚子。這一斧砍上去,如同砍在泥裡。斧子的前頭全部冇入,隻剩斧柄還露在內裡。與此同時,雙肩一緊,已被這廝抓住。
我抽出斧子,握在手裡;大腦緩慢的扭轉著:這個牲口並不想當即殺我,而是要漸漸的把我折磨死!現在前程已被堵死,獨一的但願就是秦凝,隻要她能趕過來擊斃屍王,我就有機遇活下去!隻是那小妮子怯懦如鼠,希冀她來挽救,但願非常迷茫。可那畢竟但願,就算隻要一點,也要儘力圖奪!想到這裡我悄悄下定決計,決不放棄,必然要對峙到最後一刻。
我一刻不斷,掄起斧頭就砍。正遇那相撲緩慢回身,同時左臂向身後一掃,和斧頭撞在一起,立即被斬斷。斷掉的左手餘勢不衰,翻上來結健結實抽在我的臉上,把我打得眼冒金星。他媽的,這斷手還能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