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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口的屍堆被撞成兩截,火勢減弱很多,但還在燃燒,把四周照的通亮。氛圍中充滿焦臭的味道。又有十幾個喪屍從門口出去,它們服從屍王的批示,站在已進入的喪屍以後。我向屍王那邊看了一眼:它仍然坐在那邊,饒有興趣的看著我。這牲口倒是很講道義,在我跟這相撲鬥爭的時候,並冇有策動其他喪屍上前夾攻。
相撲步步緊逼,一起追來。我見它如此肆無顧忌,心中大怒:牲口,莫非還怕了你不成?相撲走近,伸手就抓。我左手擋開,右手當頭一斧對著腦袋狠狠劈下。
我倒在地上,麵前不止是金星,甚麼水星、火星、木星、土星……全都冒了出來,繞著腦袋亂轉;渾身疼痛,趴在那邊,一動也不敢動。
巨型喪屍已經衝到跟前,直接撞在鋼筋上,龐大的打擊力讓鋼筋直接貫穿了它的胸膛。但它毫不斷留,仍然撞在我身上,連人帶喪屍一起倒地。
我見那相撲站在那邊痛苦不堪,便深吸一口氣,奮力站起。心想:好機遇,對峙住,就算身上很痛,也不能放過這個機遇。扭頭瞥見中間架子上有個用作裝潢的玻璃魚缸,內裡早已乾枯;趕緊抱起,高舉過甚,狠狠地砸在相撲的腦袋上。“嘩啦”一聲過後,玻璃魚缸和相撲的腦袋相撞,完整粉碎。
這下狼狽了――――斧頭卡在對方肩膀上拔不下來,腳還插在對方肚子裡,隻剩一條受傷的左腿一蹦一蹦的支撐著身材的均衡,每蹦一下,都感到疼痛鑽心。
這相撲畢竟被卸掉一隻手,它並冇有立即追擊,握著左臂傷口,同時低頭看著上麵――――肚子上被我扯開了一個大洞,五臟六腑正從往外淌,幾近耷拉到空中。
相撲吼怒一聲,搖扭捏擺的追來,耷拉的內臟來回擺動,彷彿吊鐘。我想儘量闊彆屍群,因而強忍疼痛,扶著牆壁一瘸一拐的今後退,把它引的離喪屍群遠遠的。很快退到角落上。
一昂首,正瞥見它那張噁心的臉,張著血盆大口,不斷的對著我亂咬,可因為鋼筋的乾係,就是咬不到。他媽的,如果再高一點,貫穿它的腦袋該有多好。我抓住它胸前那截鋼筋,使出滿身的力量,猛地一掀,將它掀到一邊,然後一骨碌爬起來。這巨型喪屍卻很難爬起來――――這裡是牆根,因為鋼筋前後各暴露一截,中間另有裝修工人安排的質料,非論它如何動,鋼筋都會碰到停滯物,疼的要命。隻能坐在那邊原地掙紮。
屍王身子一縱,直接超出喪屍群,站在我前麵不遠處。我內心直接打了個突:好驚人的彈跳力!
相撲沉寂了半晌,再次向我衝來;但它卻一個踉蹌,直接栽了個狗吃屎。本來它的的內臟流到地上,本身踩在上麵,受力管束顛仆。我忙搶上前去,一腳踩住它的右手,然後掄起扳手,狠狠地幾下,砸的它腦漿迸裂。真他媽運氣,總算弄死一個,固然團體情勢冇有竄改,但總增加了一點生的但願。
相撲激憤之下,向前一頂,把我頂到牆上,同時伸出右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拍下來。我背靠牆壁,放開斧子,雙手護住頭臉,同時右腿在它肚子裡亂蹬,還是試圖把它蹬開,或者把腳拔出來。
必須從速把腳拔出來,連拔兩下,還是冇能拔出。腳在相撲肚子裡來回攪動,倒也弄的它痛苦非常。
相撲疼的“嗷嗷”直叫,俄然,身子向前一探,伸手抓住我的脖子,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拎起,狠狠的向牆上砸去,連砸數下以後向中間扔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