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七章 慘不忍睹[第1頁/共2頁]
緊接著,幾個口中叼著青銅尖刀,手中捧著陶罐的黧麵男人,走上祭台,然後一起看向台下的族長嗱哚。
堵魯不再對峙延緩出兵,而是想到另一個題目,“族長,高山上的漢人起碼另有幾千人吧?我們起碼要留兩百懦夫戍守盜窟,免得他族乘機來襲,那最多就隻能出動五百懦夫。幾千漢人就算是豬,也是長了腿的,我們冇法全數吃掉。”
就在山中的丘瑪族再次磨刀霍霍之際,幾十裡外的山下平原上,統統的漢人村落都滿盈著發急的氣味,大家麵露悲愁。
嗱哚說道:“緝獲的那些漢人種地的鐵器,要熔化了做成刀子。隻要刀子夠多夠鋒利,我們丘瑪族才氣強大。”
青石鋪就的廣場中間,三個冇有斷髮紋身的長髮巫師,正戴著猙獰的麵具,右手骨棒,左手皮鼓,一邊敲擊起舞,一邊唸叨巫詞。
四個女子被押到靈祠祭台上,很快有巫師用人腿骨做成的骨棒,順次點著她們的額頭,向神靈虔誠非常的禱告。
也就是說,絕大部分的女俘,起碼在一個月以內不會遭到侵犯虐待,反而有吃有喝。但一個月後禳災期結束就不一樣了:淪為生養的東西。
亂糟糟的在靈祠表裡享用完酒食,嗱哚卻毫無醉意,他站起來,矗立著矮小精乾的身子,麵向世人說道:“統統家老,去社廨議事!”
一個家老說道:“族長,住在山下高山的漢人,現在定是喪膽,恐怕跑的更遠了,不好獵呀。再要下山出草,怕是要白走一遭,最好是再等等,讓漢人們冇了警戒再說。”
她們並冇有遭到侵犯,作為神靈的捐軀祭品,是不能遭到侵犯的。
堵魯道:“不如和魚骨族結合。魚骨人一貫和我丘瑪人靠近,幾代通婚。兩家一起出獵,一追一堵,幾千漢人大半跑不掉。”
山麤,泰坷等人聽了,全數暴露殘暴而貪婪的笑容。
然後,女人們魚貫而入的捧著一罐罐米酒,一隻隻烤獸,一筐筐糍粑。族長嗱哚帶頭暢懷痛飲,大口吃肉。
大祭司也舞著骨棒,念唸叨叨的一臉莊嚴。統統在場的族人都一起唱歌。
嗱哚唱起來:“巨大的祖靈和山神啊,虔誠乾淨的祭品,要用她們的生命來奉養了,請諒解她們的無知,纖細,軟弱,然後把聰明,強健,堅固賞賜給我們……”
…………
嗱哚看著祭壇上殷紅一片的鮮血,舔舔猩紅的舌頭,暴露鑿過的牙齒,再次唱起來:“巨大的神靈呦,可曉得我們寒微的情意,巨大的神靈呦,請保佑你的子民吧……”
嗱哚說完,再次對神像下拜後,就打著飽嗝分開靈祠。統統家老頭子一起跟上。
嗱哚咳嗽一聲,嚴肅的說道:“山麤說的對。堵魯,你不要潑涼水。泰坷你也不消發怒。三天以內,我們必然要出兵。哪怕追到海邊,也要把剩下的漢人全數獵了。”
嗱哚虔誠的拜拜神像,淡然的目光看著四個女子,如同看著四隻豬羊。
幾個男人節製住四個掙紮哭喊的漢女,四個男人將陶罐放在她們麵前,然後取下叼在口中的刀。
嗱哚唱完,命令道:“開刀吧。”
但不管如何,她們起碼還能多活一年。更慘的是剛被俘虜就要被殺死祭奠的人。
又一個獨眼的家老拍著桌子,暴烈的說道:“山麤說的不錯,堵魯,你就是不痛快!依我說,全族懦夫全數出動,將高山上統統漢人全數獵了!如果被他族搶了先,得了大量鐵器,我們丘瑪人不就傷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