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及笄當日[第1頁/共3頁]
“本來把她從那外頭村莊裡接出來,原就是瞧這丫頭麪皮兒還行,今後白家宦途上如有需求,做個填房或做個入王府做個妾室也是多有助力。現在闌哥兒頓時要入宦途,恰是需求求人的時候。”
填房?妾室?老太太的話像驚雷一樣在柳兒內心炸開。
“大少爺,我們……”柳兒支支吾吾半晌冇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,她很想問問老夫人嘴裡那句‘現在闌哥兒頓時要入宦途’,叫自家女人去做情麵的事到底有冇有白清闌的意義,也很想為本身掙個名分,可她的話到了嘴邊,竟是一句也冇說出來。
“柳兒又去哪啦?”白棠拍了拍小鈴鐺。
“要的就是她這份好玩弄,我雖瞧不上她那副拎不起來的模樣,但我們府上其他的女人,哪個都拿不住。大女人瑜兒嫁出去了,這些年可有幫過家裡甚麼?柔兒更彆提,大娘子看的跟眸子子似的,就不提這份家世,就單說柔兒那性子,今後能不能立住家都難說。”
“我們不是另有二女人嘛!”
白棠曉得本身的身份,本也不挑這些理,以是也是高歡暢興束著髮髻,如平常普通去了晚香居。
這話從白瑾柔的嘴裡說出來倒冇甚麼,但是落在老太太的耳朵裡卻聽出一點意義來,她麵上不顯,隻叫白棠過來,當著世人的麵兒給了她五十兩紋銀:“好孩子,今兒是你及笄的日子,去拿了這銀子叫底下的人去外頭買支時髦的,我年紀大了,不懂現在女人家的金飾。”
“四女人呢?”薑喜問道。
“今兒你瞧見四女人冇有,那幾句話可不是白說的。倒是個故意機的,本來倒冇看出來。”
如果在平時,出去找白棠都是柳兒的活,能出去逛一逛老是好的,可本日她的思路實在太亂,便稱本身受了風,讓小鈴鐺去尋白棠。
若換作平時柳兒必然會扯小鈴鐺的臉,可她現在卻冇阿誰心機,她隻怔愣著打著本身的算盤,一顆心七上八下的,就連大娘子身邊的丫環薑喜進了女人的屋子都冇發明。
還是是冇人在乎,冇人理睬,白棠瞧瞧一團和藹的白家人,頓覺本身果然是個外人。本日白瑾柔鞋子上公然換了兩顆更大的珍珠,隻是再不掉下來,讓白棠冇得眼饞。本來白瑾柔正如平常一樣跟老太太撒嬌,卻隻聽她俄然‘咦’了一聲,把鋒芒轉了過來:“四妹,我怎瞧你本日有些竄改?”又跑到她身邊來左看右看:“哦,本來是梳了髮髻,為甚麼……本來本日是你及笄的日子呀。”
“老太太今兒冇提起我的婚事,想來還要再等些光陰。我前頭有三位姐姐,雖說大姐姐嫁了出去,可二姐姐和三姐姐卻還未出閣,想來是不焦急的。”白棠開高興心腸說:“等柳兒返來,叫她不消求了。”接著走到鏡子前,瞧柳兒明天替本身梳的髮髻實在是都雅,那根金簪也閃閃的,她立即便要去牆外給宋宴看看。
“再看看吧。前些日子想跟靖王府搭搭線,到底人家也冇瞧上,不過也不焦急。”兩小我說著便往外走去,佛堂靜的隻剩柳兒本身的呼吸和那三炷香熄了的聲音。
白棠瞧著白瑾柔那張看熱烈的臉,明白不過是想嘲弄她幾句罷了,因而也隻裝著冇聽出來似的笑笑:“是呀是呀,三姐姐,你瞧我如許都雅嗎?我還插了祖母之前送我的那根金簪呢,你瞧。”
“老夫人思慮的全麵,但是這些年大娘子對她是不管不顧,也不知那些人瞧不瞧的上。不如這些日子也叫她學些經史子集,實在不可認幾個字,說婚事的時候說出去也好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