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推卻[第2頁/共2頁]

彆莊是不能明著去了，不過這大好秋色，上山一趟，不住個十天半月，也太虧了，點微山周遭倒是有幾處都雅景點，想來含之會喜好。

連姨娘等著聽不見內裡的腳步了，才從速湊到白老夫人身邊，替她拍著背，軟聲安撫：“老太太，蜜斯夙來身子弱，可不得好好養著，不比?瑤自小身材好，就這我還經常吊著心呢。都是當孃的，夫人也是為了蜜斯安然。”

連姨娘聞言不敢再辯駁，低頭站在一旁，?瑤是她的女兒，固然能得老夫人汲引高看是件功德，但到底白夫人是現在的當家主母，本身若順著老夫人說，那不成了恃寵而驕給夫人神采看了，如許多年的對峙說不準就功虧一簣，實在是得不償失。

白夫人也不打斷，等兩人談笑幾句後，才放動手中茶盞，悠悠地說：“怕要孤負孃的一片心了，我昨早晨剛給老爺說過，含之此次生辰，我要帶她上山禮佛，生辰宴天然辦不成。”

“京裡人都讚夫人待?瑤很好，?瑤的衣裳佩飾不比人家嫡出蜜斯差，”連姨娘恭敬地說，接過丫環手中的茶服侍著，“我曉得老太太心疼?瑤，不過，蜜斯畢竟是蜜斯，哪有她姑息?瑤的事理，老太太可彆在外人麵前這麼說。”

白夫人也不惱，含笑有禮回道：“客歲含之病了一大場，兒媳替她在點微山許了願，說好她本年生辰去還願，對佛家不能言而無信。”

“過幾天就是含之生辰了，我想此次給她正式過，你也想想都要給哪些人發帖子，彆出了岔子。”

這話是白老夫人對白夫人說的，語氣不親熱，言語間實足婆婆架式：“你客歲籌辦了?瑤的及笄禮，此主要請的人大差不離就那些，其他的你考慮著請。如果忙不過來，連姨娘也能夠幫手。”

走出好遠的白夫人，猜得出內裡那位不知如何編排本身呢，可那又如何，當日白恪明納寵，她讓了，因為看不得他難堪；她自嫁進白家，晨昏定省從不遲誤，經心折侍不比彆人一子出世，各式逢迎換不來一個笑容。這委曲，她忍了，也認了，可若要含之也受這類委曲，為她人做墊腳石，任憑是誰，也配！

暖閣裡間，白老夫人靠坐在軟躺椅上，一個小丫環正拿著小木錘子漸漸給她捶肩。白夫人坐在她側劈麵的椅子上，連姨娘坐在前麵，不過是個小凳子，彆的兩個姨娘則站在一旁。

公然，這纔是你的目標，為了你放在心頭的孫女，含之竟要成為她的烘托，我如何能夠順了你們心機。白夫人不辯駁不承諾，端坐在那邊兀自飲茶。

“你……”白老夫人一惱，不謹慎將內心的話說了出來，“?瑤已經十六歲，來歲之前，不管是誰，也不能毛病了她的名聲。莫說?瑤及笄禮辦得昌大，單是她十三生辰也是正式辦的，現在白家端莊的嫡出蜜斯竟然冇辦，給故意人當作進犯恪明和?瑤的把柄如何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