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回[第2頁/共3頁]
蘊果諦魂笑道:“當日早已取了你的元紅,今兒怎捨得難為你,若真要見紅,方纔賞菊之時便不留手,天然也可對付差事。”樓至聽他調戲之言隻得閉上雙眼假寐,隻當冇聞聲。蘊果見老婆惱了,方纔止住戲談笑道:“現在卻要如何說,總不能將這烏黑的喜帕交出去給人說閒話吧。”樓至聽聞此言倏忽開眼道:“質辛都這麼大了,現在兩個小的也早坐胎我腹中,你還要如何交代,若真見了紅,外人才起疑呢,可見又是你變著編製作踐我。”蘊果諦魂聞談笑道:“我在卿眼中本來這般促狹。”說罷俯身吻了吻樓至的唇瓣,運起元功將本身眉心一顆硃砂逼出體外托於掌中,那硃砂落入指掌,便化作一團緋紅血光,晶瑩迴旋煞是都雅。
樓至得見此物,固然拿捏不準,安知久居閨閣當中,到底有所耳聞,便紅著臉問道:“這是喜帕?”蘊果諦魂笑道:“梓童公然博學,明日淩晨便有宮女前來取回,連同我們的畫像一起藏於盟府以內。”樓至聽聞春宮一事,複又害羞道:“現在你我早已合巹,元紅你也不是冇有受用過,怎的再叫我答覆處子之身,卻不是難為人麼……”
作者有話要說:樓兒和果子的芳華光陰~
彼時兩人早已平複,蘊果諦魂行動和順地將樓至的身子翻轉過來,見他通體生津,趕緊拉開錦被將兩人身形掩住道:“累壞了吧。”樓至點頭一笑道:“這是我現在的本分,總要經心奉侍你一回,也算是我們本日結髮的交誼,隻是方纔你說甚麼‘留’的,是何企圖。”蘊果見樓至有此一問,附在他耳邊笑道:“除了口仕以外,後妃兩庭承接龍種,都有去留之分,若天子不欲此女受孕,黃門令便要進入簾內,當著天子的麵親手將後妃體內的龍精取出,幾次洗濯潔淨,方能確保冇法坐胎。”
蘊果聞言不覺得然道:“這些浮名你幾時放在心上了,便在佛鄉當中你稱天之佛,我稱地藏王,我們也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,現在合巹了,豈不是必定的金玉良緣,今兒應景欺負你,原也是我貪玩調皮,昔日何嘗用這些虛禮拘著你了?現在倒說這些話,端的好冇知己,也不知方纔是誰滿嘴裡喊的甚麼……”話說到普通,早被樓至伸手掩在唇邊急道:“不準說!”
蘊果諦魂聞言一笑道:“當日佛鄉共寢之時甚麼冇見過,現在倒這般羞怯起來,卻忘了你初度夢精之時了?”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,方想到當日在佛鄉當中,本身因自幼遭到家人拋棄,又見蘊果諦魂久在身邊體貼備至,便將他當作親生兄長普通對待,日則同業同坐,夜則同息同止,少年心性不知避諱,未曾與天之厲相約之際,倒是與蘊果共寢的次數還多一些,樓至久在佛鄉修行,清心寡慾,固然到了豆蔻之年,卻對男女之事仍然非常懵懂,天之厲因心疼他年幼不肯破瓜,是以樓至尚且未曾明白風月,今後兩人幾次幽會,固然並無伉儷之實,卻不免有些說不出口的活動,到底有一日與蘊果諦魂共寢之時,纏綿春夢,竟有了夢精之事。